都过了夏收才分的家,年底按理说不该给娘整年的东西。”
沈临仙冷笑一声,指着余四狗道:“老四啊,好好看看你这个媳妇,你让娘说你什么好呢?你就这么没出息,让你媳妇拿捏住了啊,就让她这么挤兑你娘?”
余四狗赶紧去拉白招弟,对沈临仙讨好的笑着:“娘,招弟她瞎说呢,您别介意啊,回头俺就说她。”
余四狗又对白招弟道:“你胡说啥啊,孝敬娘是应该的,啥整年半年的,今年分了家,就该按整年的给东西。”
“可是……”白招弟瞬间哭了:“俺生了孩子好长时间不能做活,家里家外的都得你忙活着,养活咱们家就挺不容易了,还得给娘东西,俺怕把你累着,俺这是心疼你。”
“啪!”的一声重响。
沈临仙把桌子拍的重重作响:“白招弟,你这话啥意思?敢情是不想给东西是吗?还是说你心疼你男人,俺就作贱俺儿子?”
白招弟默默流泪。
沈临仙看了心里膈应:“晦气的东西,就知道哭,除了哭你还知道啥?”
她又看余四狗,口中骂道:“你也是个糊涂蛋,怎么的你娘就不是个人了,啊,她孙春妮是白招弟的娘,就该被孝敬着,你娘我就是多余的,余四狗你好好想想,你是谁生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