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警察过来验看了,又商量了一会儿,就给体育中心那边打了电话。
没有半个小时,那边就回了电话,将余兰的住址告诉这边的警察,还说余兰已经请人开车去派出所接人了。
几个警察这才松了一口气。
实在是白招弟太能哭了,半个小时了,都没停下来过,他们才开始还挺可怜这人的,可听来听去也都听的头大啊。
这也是王冕的主意,临来派出所之前,王冕特地的好好教了白招弟和王海,怎么说话,怎么哭,怎么求情都教了,要不然,白招弟也说不出先前那番话来。
王冕和白招弟在知道余兰已经叫人开车来接他们时,也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三个人在派出所又呆了一会儿,就听到外头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出门一看,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门口,一个身着黑色西装,长的十分端正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谁是白招弟?”
白招弟赶紧跑过去:“就是俺,俺就是,你是兰子派来接俺的吗?”
男人点头打开车门:“上车吧。”
白招弟赶紧拉着王冕和王海上车。
上了车,白招弟就开始这里摸摸,那里拽拽,不住的跟王海说:“小海,俺头一回坐这种小轿车,别说,坐上去是真舒服,俺没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