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程先生,先不说我们两个谈恋爱的时候谁对谁错,青年男女谈对象本来就有分有合,这都是平常的事情,哪里有像程先生这样分了手还不放过我的,程先生,我和你分手并非拜金,而是实在忍受不了你,我们两个不合适,我才分手的,你只说我拜金,还说什么我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可是你想一想,我在你的自行车上坐了两年,你又何曾让我笑过,你去问一问站在这里的年轻女孩,哪一个愿意坐在自行车上还哭呢?”
说到这里,沈临仙眼中掉下几滴泪来:“程先生,您这样的人我真的伺侯不起,原先是我年少轻狂,我不懂事,我接受了您的追求,如果这也有错的话,我跟您道歉,我跟着您折腾了两年,真的折腾不起了,您不单颓废爱玩游戏,您还花心,但凡看到长的好看的女孩都要口花花一番,我是真受不了了,您就当行行好,放了我吧。”
沈临仙这些话说的都是事实。
她一五一十的讲出来,而且还哭的那么伤心,满身的悲哀几乎凝成实质,那浓浓的哀伤的氛围感染了周围好几个年轻的女孩子。
这些女孩都如感同身受一般,一个女孩子忍不住骂程放:“我说,渣就渣了,也该承认吧,人家好好的女孩伺侯了你两年,现在哭成了这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