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感激吗?”
沉默了片刻,她叹了口气,轻落落道,“你既然不喜欢人家,干嘛对她那么好。”
周远川吐出一阵雾,闻言只低低一笑,不予回答。
姜栖坐上计程车报了地址,轻倚着略硬的劣质椅垫,望着窗外盏盏而过的莹白路灯。
心里似乎塌陷了一小块,被清冷的薄风吹得生疼,从后背脊柱往外扩散的凉气,姜栖环抱手臂发颤。
今晚可真冷啊。
她摇上车窗,却还是觉得冷,不由泛起嘀咕:“师傅,你开冷气了吗?好冷啊。”
师傅透过中央后视镜瞥她,夏夜的风带着温度,掺裹着暖意。
“不可能吧姑娘,车窗都摇上去了,我还寻思着热呢。”嗅到空气中蔓延的酒味,他一脸了然,原来是喝醉了。
闻言,姜栖想了下,“肯定是你的车漏风。”
师傅被逗乐了,“姑娘你瞎说什么呢。”
姜栖掏出电子钥匙卡开了门,虽然她很久没回来,但定期都有阿姨来打扫的缘故,房子整洁而干净。
浴室温暖的深黄色灯光,姜栖闭眸站在花洒下,任由温水轻抚过全部裸/露肌理。
五年岁月打马而过,周远川承载了她仅剩的所有所有少女心,就连他的名字在唇齿间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