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走来时才回过神来,将明晃晃的耳机线快速扯下,再将手机扔进桌洞里,借凌乱的书本作掩饰。
陆时云已经走到她课桌旁,朝她摊开净白掌心,“拿来。”
她装懵卖傻,“啊?”
一见她这样,就是准备耍赖的架势,他索性开门见山道:“手机。”
“我没带手机啊。不信你问我同桌。”姜栖面不改色地把火往钟衡身上引。
钟衡刚想替她作铁证,一对上陆时云冰凉凉的视线,一咬后槽牙,别过视线道,“在她抽屉里。”???
我们打游戏的默契哪儿去了?
陆时云朝她挑了下眉,示意她乖乖拿出来。
姜栖自知逃不过,苦着脸将手伸进抽屉里摸索,然后掏出放他手心,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掌心肌理,像触了电一般缩回。
陆时云垂眸一看,掌心静静躺着一颗浅蓝色包装的酸奶糖。
她这是在,贿赂他?
姜栖朝他露出个涉嫌卖萌的笑容,看他面无表情的,她心里还真没底,正寻思着要不把手机交了得了。
正要动作,只见陆时云面无表情地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高三七没情况,再面无表情地出了教室。
整个年纪都知道,学生会主席陆时云执勤时最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