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老师更是得意,“说不出话了?还是默认了?”
姜栖眸色一沉,直接拍桌站起来,冰凉凉地望着他,“女人都能追求穿裤子的权利,为什么男人不能穿裙子,我也同样送你两个字,封建。”
“你、你这是异端邪说!你们两个马上给我滚出去!”
姜栖翻了个白眼,拉起钟衡就往外走,门摔得很响亮。
“反了天了这两个小混蛋。”
姜栖被罚习惯了,倒是钟衡站在她旁边,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因为异装癖的缘故,他遭受过不少歧视和嘲笑,但她却是第一个站出来为他辩护的,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一声谢谢。
姜栖冲他不在意地摆摆手,“我也看不惯他好久了。”
钟衡眼眸下垂,良久才轻启唇。
“其实之前我让你去找陆时云,除了看不惯林小寒之外,是有点小私心的。”
姜栖没说话,却有在听。
“你听说过陆时云的过去吧?但你肯定没见过,如果你见过,就会明白我的心情。他从小就是披着绅士皮的资本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边拔毛的货,我就见不得他委曲求全的样子,那事再大也他妈只是个事儿,还大得过人去?至于揪着不放吗?
“我看得出陆时云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