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私刑,就叫生豁麻打人。用这东西打人,虽不及藤条会伤人的筋骨,但因其有毒,受刑之后皮肤会立马变的红肿,抽过之处,红疹疱体满布,惨不忍睹。
非但形状丑陋,因其有剧毒,许多人挨打之后,痛痒难当,哀嚎惨叫犹如癞蛤蟆的呱呱叫声,先是嘶心裂肺的叫,遍身不停的抓挠。到最后,声音渐息,呼吸慢慢停止,一个活人,不伤筋不动骨,只凭表皮之伤,就那么死了。
尹玉钊痒痛难当,脑中嗡嗡直叫,闭上眼睛,汗自额间往外不停渗着:“你倒是杀来看看,你大爷我等着。”
季明德贼阴阴的笑,身子略前倾,眸中瞳仁竖成一线,宛如玩弄垂死之鼠的狸猫一般:“若觉得痒,剥了身上那层羊皮,露出你恶狗的本性来,就不痒了,敢不敢?”
在宝如面前假装着伪善,一点点骗取她的信任,骗她的心渐渐倾向他。季明德恨不能一把撕撸下这厮一身的皮,叫宝如看看,他有多么的黑心黑肺。
尹玉钊背上的细肉上,那一层层的结痂被突然横生的肿块顶破,鲜血遍布,痒及骨髓,痛穿五肺,他疯了一般爬起来,两手在背上狂抓,抓出一道道血痕来。
他身下那栗特妇人在他身上摸了一把,随即手指红肿高气,痒痛不止,伸着手便来撕季明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