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还抱着个孩子,半个身子伸在外头,脸上的嬉皮笑脸还未散去,吓到瞬间失颜,乍着双手连哭带嚎:“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跟你走就是了。”
尹玉钊盯着李少源看了许久,回头吩咐亲兵:“绑了他,一并带走。”
大毒日头底下,邻水狗从河里抓了七八条鱼上来。
李少瑜拿皮带抽一番,又骂一番,他那条狗始终没有想要近前一步,或者退后一步的意思。他的侍卫与他一般,都是些混人,抱剑在旁,大家一起欺负一条狗,哈哈大笑。
这时,一辆马车在禁军侍卫的簇拥下过了灞桥,得得而来。
李少瑜见骑马走在最前面的是尹玉钊,扬头一笑,远远伸着手道:“老钊,好久不见,怎的从不见你请我吃酒?”
骑兵阵中立时便分出几个人来,持剑便要上前。
尹玉钊所带,皆是自己在禁军侍卫营中出生入死的兄弟,个个以一抵百,只要长剑劈过去,不一会儿和李少瑜和他这些走狗侍卫们都得完蛋。
尹玉钊扬手示意身后侍卫们稍安勿动,勒马上前,略躬腰,笑问道:“世子爷在此做甚?”
李少瑜指着草地上还在执著的给自己捉鱼的狗道:“这不,我让它去替我找我大嫂,它却只知道往河里栽,大约猫转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