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酸溜溜的说道。叶寒栖越来越不被他掌控,让他觉得很不爽。
叶寒栖闻言,看了韩麟一眼,无视他的怨念道:“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了,掌门是不是可以把萧君越放了?”
“不可以。”韩麟道:“陈弦的罪与他无关可以饶恕,但是在大殿上袭击你的事大家有目共睹,不惩罚不行。”
“欲加之罪可不是一门之主该做的。”叶寒栖面无表情的看着韩麟,眼神冰冷。
韩麟把手中的铁锹放下道:“这不是对他的惩罚,是对你的。寒栖,你既然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我看,那你就要做好弱点被我针对的觉悟。我这样做不是要扼杀你的感情,而是要你明白,你还太弱,还不能保护你想要保护的人。”
寒夜萧瑟,月光冰凉。叶寒栖从锁情园走到执法堂,一步一步,也不知道走了几个时辰。韩麟的话就像一把钝刀,在他心上狠狠的扎下去。他本该回天无涯,可是天无涯太冷,他想去地牢,去看萧君越。
周嵬已经走了,地牢里很安静,有微弱的酒味在空气中飘散。萧君越喝完了周嵬带来的酒,心满意足的睡下。
隔着不算阻碍的牢房,叶寒栖注视萧君越熟睡的脸。这几日虽然吃好喝好,可是未曾梳洗,他的头发凌|乱的贴着脸颊。红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