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不让自己害怕的颤抖,勉强的笑道:“多谢师兄好意,我最近身体不适,不宜出门。若是师兄不介意,我改日在来叨扰。”
“此去青玄宗山高路远,容师弟一人出门我怎么放心?不如就今日与我同行,我身为炼药师,要是连师弟的身体都调养不好,岂不是丢了家父的脸。”
容鹤三番五次的推脱让赵庭轩险些压制不住心里的火气,他靠近容鹤,压低了声音,隐隐有了胁迫的意味。
容鹤被他的眼神一扫,觉得自己就是被毒蛇盯上的小仓鼠,脊梁一阵发冷,控制不住的哆嗦。赵庭轩的话翻起了他努力遗忘的记忆,脑海中有好多画面一闪而过。尖叫已经涌上喉咙,却被容鹤硬生生的止住,他下意识的双手环抱,做出了最基本的抗拒之态来保护自己。
容鹤的反应太强烈,就算是傻子也看出来他的害怕。离的最近的赵庭轩感受最是明显,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喷涌出来,双目赤红。他以为有了肌肤之亲,容鹤好歹能体会一点自己的心情。却忘了自己从头到尾都在强迫容鹤,加深了容鹤的恐惧。
周围的一切赵庭轩都感受不到了,他的眼中只剩下瑟瑟发抖的容鹤,脑海里有声音尖叫着,让他动手毁掉面前这个人。
冰凉的剑意刺痛肌肤,赵庭轩的怒火仿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