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你今日肯把自己的来历告诉我们,也算是对我们的一种信任。你大可放心,这事你不愿意,我们是不会传出去的。”
“乾长老严重了,其实就算说出去也没什么关系。”容鹤握紧拳头,目光坚定的开口道:“赵庭轩的出现让我明白,我不可能一直东躲西藏。总有一天,我要亲手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有此志气。”萧君越赞同容鹤的说法,鼓舞道:“管他狗屁天沙流宗,你现在是北冥宗的弟子,我们和你共进退。”
“君越说的对,你要记住,你是北冥宗的弟子容鹤,不是天沙流宗的贺连玉。以后赵庭轩再敢强迫你,告诉我们便可,别让他得逞。”灼华接了萧君越的话,虽然容鹤解释他被迫和赵庭轩上床是为了自保,但灼华还是不赞成这种做法。
不管怎么说,身体是他自己的,他要爱惜,不能当做可有可无的躯壳,让别人糟蹋。
容鹤听的面上一热,点头检讨道:“灼长老批评的是,我下次不会了。”
其实容鹤当时是被赵庭轩吓到了,一时想不出保全自己的办法,才来此下策。再来一次,只怕他会和赵庭轩拼个鱼死网破。
灼华对他的觉悟很满意,但一想到他的修为又沉下脸道:“虽然你修心境不影响炼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