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丝不苟地过着刻板的日子,闲暇时候就去学校给他们提供的实验室做课外的vr研究。
徐远桐挨到她身边坐下,将袖子撩上去一下,才说:“我以前一直不解为什么像爱因斯坦这种物理学家会是有神论者,但不可否认很多科学家到了晚年都是这样。后来我也明白了,当物理学家对这个世界认知的越深,就越会产生怀疑,想把意识与物质分清是几乎不可能了,人的认知也到达了另一个境界……”
他一点点捏紧自己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
“这样说好像有点神叨,那时候我的的确确遇到了瓶颈,面对无数‘不可能’存在的理论,以及就算我推算到了结果,却发现世界的科学应用水平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就觉得无法思考下去。”
奚温宁脑海里闪过什么,神色不知不觉缓和了一些,想了想才说:“我只能体会另一种……有点相似但也不完全相同。就是当一个艺术家创作不出能使他满意的作品时候,也往往会陷入疯魔,对吧。”
徐远桐笑着应了一下。
而且最残忍之处,就在于没有任何人可以分享。
他对物理的执着不能与最亲密的爱人倾诉,正如她要是对自己的作品不满意,他也无计可施。
因为我们成为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