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父亲早死了。”萧云旌难得一笑,却是从未有过的冰冷。他已和太平郡王府彻底断绝关系,现在说任何血浓于水的话,都是对过去一切的嘲讽。
舒太妃闻言就是一阵轻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不管怎样,王爷终究是你亲生父亲,血缘至亲,哪能割舍得了?别再说那些晦气话了。”
“既然割舍不掉,当年为何要用我换银子?”进门后他就后悔了,和这对母子说话,纯粹就是恶心自己,现在看来,他还真是自找罪受。
“唉,当年的事说来话长,坐下慢慢说吧。你才下朝,想必是饿了,先用一些东西填肚子吧。”赵钦的语气,颇觉往事不堪回首,难以启齿,但内里有天大的误会,今天不得不说清楚。
既来之则安之,他已自虐了个开头,决定继续听下去,每多听一个字,恨意便加深一分,就越提醒他,要为亡母报仇。“天鹅燕窝,猴头熊掌,海参鲍鱼,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海里游的,全都点齐了,天香楼的菜出了名的贵,我母亲的嫁妆,以及当年用我换的那笔钱,还没有花完吧?”萧云旌问道。
提起钱财一事,舒太妃和赵钦都愣了愣,一人伤感道:“今天咱们是咱们祖孙三代团圆的日子,须得隆重些,所以点了这些菜。唉,我承认当年的确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