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水生,你凭啥这么说,我亲眼看到的,我没看错。”
“你还说!”左水生气呼呼拿烟杆指着徐凤霞,“徐凤霞,我知道,这些年你对我是一点尊重都没的,没把我这个队长放在眼里。我也知道是啥原因。”他看向徐凤霞身后一直闷着头的左红军。
“今儿个当着这公社派出所的同志咱也说道说道当年的事儿。当年他左红军为啥就被撤了,当初公社找我们屯里十个代表去决定这事儿,说要撤了他左红军,十个代表里面没一个人反对的。知道为啥吗?因为他左红军干的不好,整个屯里,都不想他当大队长!”
“你胡说!”左红军终于抬头,脸红脖子粗的喊道。
“你要不信就去找人问问,就是没大成媳妇那事儿,大伙也是想换了你的。当初你为啥当大队长,那是屯里看你识字,在省城待过,大伙信任你。结果你呢,办事从来不考虑咱屯里人,上面说交五千斤粮食,你就催着咱交,还得第一个交,多少人交不出来都要饿死啦,来求你左红军去说情,让咱缓缓,别人困难,咱也困难。你咋说的,说上面决定了就决定啦,咱必须交。你就为了上面一句奖励,你把屯里人往绝路上带呢。还有你媳妇,当年在屯里,除了摆官太太的谱儿,干了啥好事没?你当队长,没一个人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