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下去,拖拖拉拉的,秧苗还没长好呢,就来一场大雨,那可就糟糕了。左水生每年都为了这事儿烦透了心。
左单单也知道他烦啥,现在是走集体大包干,和后来包产到户还是区别很大的。最大的区别就是大伙干农活都不咋着急。反正早做晚做都是那么多公分。就算有那么几个勤快人,如左大成之类的,也无法改变这样的状况。
为了顺利的完成插秧大业,公社那边还专门召开了生产队干部大会。左单单作为公社的干部,很荣幸的参加了这次的会议。章书记在上面洋洋洒洒的讲了一大通,中心思想就是必须尽快完成插秧这项重任。这边的稻子本来产量就不高,如果耽误了时间,存活率也受影响了,又得拖省里的后腿了。
作为基层干部,最担心的就是拖后腿。一旦拖后腿,就等着让位了。
左水生这把年纪也要退休了,他就担心自己临到快退休的时候,被人给下了。那可就把老脸都给丢尽了。
回来的路上,左水生就唉声叹气的,“要是一鸣还在屯里,我好歹能和他商量商量。他主意多着呢。”
左单单就不乐意了,她这么一个聪明大活人在这里站着呢,咋就还比不上远在省城的沈一鸣了。就算他是自己对象,也不能忍。
于是左单单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