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下笔迹,这要是还证明信是郭彩萍写的,那就证明她是早有预谋的想离婚,把脏水往人家身上泼了。这可是污蔑人啊,得报警!”
姜场长拍了拍脑袋,“对对对,对笔迹。”之前他也找人比对过笔迹,可是找的都是屠宰场的工人的。还没找郭彩萍比对过。毕竟当时郭彩萍突然来闹,他这边还没反应过来。
郭彩萍这些年很少写字,连苏一刀都不知道她写的字是啥样的,不过屠宰场后勤部那边倒是有她的字迹。毕竟每个月领东西的时候,都是她去领的。
找了几个有文化的人比对一下,很快就发现,这信很有可能是郭彩萍写的。再联想郭彩萍急着离婚,且离婚后立马又结婚。大伙就猜出来了,郭彩萍这是来了一出贼喊抓贼啊。
“真是够狠啊,”姜场长直拍桌子。
他看着左单单道,“同志,你知道郭彩萍现在在哪里吗,我们得去找她问清楚这事儿。”
左单单摇头道,“住哪儿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知道她男人是在省城教育局工作的,叫李文昌。你们可以直接去单位找人嘛。”
“就这样的人还搞教育,误人子弟!”姜场长气愤道。
气愤归气愤,姜场长倒是还挺清醒,现在怀疑信是郭彩萍写的还不够,得再去调查一下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