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家里出了事情之后,他就随了我爱人不爱说话。也不知道他今年会不会回来。”
左单单想起似乎七八年底,知青就开始返城了,不过也不是那么绝对,不知道会不会轮到郭阿姨的儿子。
晚上左单单和沈一鸣在床上聊天的时候,也聊起了这个问题。
“沈一鸣,我觉得郭阿姨家里以后肯定能起复。你觉得呢?”这是大环境发展的必然结果啊。
沈一鸣认同的点头,“所以我打算过阵子再发稿子回省城那边去,让省报那边登一下。”
左单单好奇道,“你又准备写什么啊?”
“作为一个进步青年,紧跟中央精神,这是必须的。我最近在学校里面也听到一些消息,现在上面虽然很有争议,可是这正是站队的好时期。如果等真的分出胜负来了再站队,那就是墙头草,落入下乘了。”
沈一鸣说完之后,看着左单单,“左单单同志,要是我因此被学校开除,你会不会有意见?”
左单单哈哈笑了笑,“有啥意见啊,我做梦都想比你混得好。以后你就吃我的软饭就行了。一鸣同志,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沈一鸣笑的眯眼,翻身就压上她,“好啊,我什么都不干,白天伺候你,晚上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