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出阿阮干了什么。
果然,他再往里走一点,就听见有女子的呼喝之声传来,伴随着的是花花草草们‘惨死’的声音。
如果让令狐伤来评价的话,阿阮的剑毫无章法,手上也是绵软无力,身上到处都是破绽。
但阿阮自己练的很开心。
即使她的剑在令狐伤看来用‘惨不忍睹’都不足以形容。
令狐伤没说话,而阿阮对他的到来也同样毫无所觉,直到她有些气喘吁吁的停手,扭头就看见令狐伤正站在那里。
阿阮一愣,随即脸上绽开笑容:“你来啦!”
这句你来啦仿佛她等了令狐伤很久一般。
不待令狐伤说什么,阿阮已经开开心心的走到他身边:“我在这里很无聊,没了除了吃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你上次说我有练剑的天分,我就自己练起来啦。”
令狐伤:“……”
这根本不是自己练的事情好吗!
他看了眼阿阮手中的剑,还是原本那个,只不过原本缀在剑柄处的长长彩绸已经被取下了,这倒是让这把剑干净利落了不少。
“你握剑的姿势不对。”
阿阮握剑的样子,只是跳舞还好,若是做一名剑客,就太不合格。
阿阮也没想到他这么说,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