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真的不像是初学。
慢慢挪到萧沐宸身边，低声说道：“这步伐轻盈，看着应该是练过的。”
“她本来就会，只是后来忘记了！”萧沐宸淡淡地说道。
“这也能忘？嗯，不过对王妃来说，一切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萧一鸣微微颔首自语道。
萧沐宸却没有回应他，眼眸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早膳之后，莫子翎仍旧兴冲冲地想要找于心芷练剑，萧沐宸却抬手一把拽过了她，顺势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莫子翎笑容潋滟地回眸看着他，一只手痞痞地挑起他的下巴，说道：“刚吃完，你就又饿了？”
萧沐宸没有回答，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她，问道：“六年前，到底是不是你？”
莫子翎托着他下巴的手一颤，要说萧沐宸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她自己都不相信，但是要怎么跟他解释呢？说了他会信吗？一时之间，竟纠结起来。
萧沐宸撇开她的小手，反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搂得更紧了：“你究竟从哪里来？竟如此的不同！”
她心里咯噔一下，“那个，你、你怎么了？喝粥还能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