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又遇到了昨天那个年轻人,依然戴着大墨镜,身后跟着两个提包的人。
他显然也还记得毕禾,一瞬间就朝他瞪了过来。
毕禾被猛然转过来的两个大黑圆片吓了一跳,一脸莫名地看了看他,往旁边让了让。
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墨镜男昂着头出去了,走之前又用大墨镜瞪了毕禾一眼。
毕禾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的背影,不解地揉了揉头。
可能当明星的……都有点病吧。
王婆婆晾的旧花衬衫又掉到楼下乱搭的顶棚上了,正撅着老腰颤巍巍地拿晾衣杆去戳。
毕禾一上楼吓了一跳,一把扑过去抱住她:“我的婆啊!”
非常情真意切,荡气回肠。
“要死啊!”王婆婆被他拖回来,也吓得假牙都快掉了。
毕禾三两下爬上围栏,整个人身子都在护栏外,轻车熟路地用晾衣杆将花衬衫戳了回来。
他跳进阳台,大咧咧道:“跟您说了我不在就叫麻杆嘛,也不怕闪了腰。”
“哎哟要死嘞。”王婆婆中气十足,“他是大爷哦,睡得像死猪,楼炸了都喊不醒!”
毕禾哈哈笑了两声,跑回自己家里看死猪去了。
一开门一股酒味,毕禾嫌弃地在空气里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