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着两人说话,专注的眼神始终落在毕禾的身上。
蕊姐聊了一会儿倒是注意到被冷落的男神来,她不好意思地别了别耳发,抬头对薛峤笑道:“薛先生,多亏你照顾我弟,他的住院费就算我的吧,改日一定还给你。”
毕禾“啊”了一声。
蕊姐和薛峤都看着他。
“姐你不说我都忘了。”毕禾揉了揉鼻梁,不知道二院医保能报多少?
等等,他哪儿去找医保?
薛峤的手从轮椅上挪开,不着痕迹地改为轻轻放上毕禾的肩。
毕禾明白过来,对蕊姐道:“行了吧姐,我的事你别管了,我这伤能花多少钱,我有。”
蕊姐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毕禾道:“仙女。”
“那好吧。”蕊姐勉强放弃,“需要的时候记得找我。”
“好嘞。”毕禾弯着眼睛眼睛冲她笑。
两个伤员都需要休息,薛峤很快便带着毕禾告辞,蕊姐等他们走了便小心地关好门,用勺子喂秦宽喝了些水,随后坐回床边,安静地看着病床上的人。
秦宽深邃的眼睛已经没有了从前的精神,眼窝深深地陷下去,整张脸都和身体一起瘦成了病态的样子。
蕊姐握着他的手,低头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