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等薛峤说话,他又平静道:“那之后没多久,我父母去世了。”
    薛峤动作一顿,毕禾却笑了笑,用手指轻轻刮了刮他的手背。
    “是意外——他们去乡下接我奶奶,路上出了车祸。”
    “警察说是我爸疲劳驾驶——我也不知道我爸怎么会疲劳驾驶,他们说是便是吧,车子在盘山公路上撞破了栏杆,掉到江里去了。”
    毕禾慢慢说着:“他们说我爸当场就死了,我妈是在医院里没抢救过来去的。”
    薛峤将他抱紧了一些,低声问:“你呢?当时在哪里?”
    “在家。”毕禾道,“我那天感冒发烧,我爸才决定不让我回乡下,而是去把我奶奶接回来。”
    说着他笑了笑,轻松道:“所以我逃过一劫。”
    话音刚落他轻轻咳了两声,像是回到了多年前感冒时一样。
    薛峤拍了拍他的背:“慢慢说,慢慢地。”
    他知道毕禾还没有说完,甚至这场事故只是一个开端。
    毕禾的父母都是知识分子,父亲还是教授,小康家庭,再怎么样也不会因为一场车祸将毕禾逼上绝路,以当时毕禾的个性,就算是卖了房子也会继续读书,不会突然消失。
    所以那之后一定还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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