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跟着。
    而秦栎然仍然知道。
    他心里愤懑又不得发泄,只得良久地抿着唇,绷着脸上线条,整个人像刚从冰库里一样散发着寒气。
    回到家刚放下行李,想起之前隐隐听见的薛桥电话里的声音,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鞋也没换,拿着车钥匙出了门。
    这片老城区,秦栎然比薛峤熟悉。
    就像他比薛峤更明白毕禾那个人的真面目。
    想到毕禾在医院里的那几日,秦栎然停了车,面上露出一丝冷笑来。
    他给薛峤拨了电话,那边却说已经回了家。
    秦栎然挂了电话皱了皱眉,薛峤并不是来找毕禾,而是直接回了家?
    这不可能,那便只能是他带着毕禾回了家。
    秦栎然冷笑一声,调转了车头又往来时的路上回去。他突然罕见地叹了口气,不知是为什么。
    他心里想着事情,也不知是走了神还是老城区的交通太混乱,等于转弯过来的车撞上时,他少有地懵比起来。
    等回过神来,对面的司机已经下车气势汹汹地骂起来了。
    秦栎然皱了皱眉,面上露出一丝嫌恶,随后才神色如常地开门下了车,准备和对方理论。
    谁知他刚下了车,面前司机一句脏话还没骂出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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