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画阵时不小心,叽叽墨磨得到处都是。”
    他本想抽回手,哪知秦燕支收紧了力道,攥着自己的宽大的袖袍为他擦拭,月白色袖袍很快染上了污渍。
    从景岳的角度,只能看见他漆黑的发顶,和一点挺翘的鼻尖,但他脑中却莫名浮现出很多年前,秦燕支对着枯盛时的温柔。
    晃了晃神,他按捺住心中的怪异,本想再次抽手,秦燕支却像猜到一般,说:“马上就好了。”
    景岳:“……”
    等他的手重获自由,景岳竟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为了驱散这份古怪,他问道:“你最近修炼得如何了?”
    秦燕支:“剑七式几乎融会贯通,但还差一点。”
    景岳也有同感,他自己的剑七式仿佛陷入了瓶颈,又无人可以询问,只能慢慢摸索,或许要等他修至金丹,才可以练习沧澜剑法。
    正想着,却见秦燕支将头枕在他膝上,景岳身子一僵,又放松下来:“你都多大了?为何还爱撒娇?”
    秦燕支闭着眼,说:“有点累。”
    作者有话要说:
    电影院
    叽叽用翅膀指着某人:粘人精!流氓子!占景景便宜!
    大胭脂:……
    景岳:那个,我感觉确实怪怪的,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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