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对方的身体如铜筋铁骨般坚硬,冰刃就似以卵击石,一碰上便碎成了粉末。即便如此,景岳仍旧不慌不忙,他将四周水汽化成一颗颗水球,砸向道人。
    道人闪避水球时,并未察觉水汽已悄无声息地钻入他毛孔,皮下,血液。
    景岳再一次催水化冰,尖锐地冰棱从道人体内长出,由内而外破开他的身体,道人轰然倒地,缓缓消失。
    另一边,秦燕支虽无完整剑术,一招一式也没什么规律,但他仅仅是凭直觉,就能选择最适宜、最完美的一招。他越斗越凶,一剑好似变作十剑百剑,旁人甚至看不清他的人,只能看见凌厉的剑光,而剑光过后,总有对手化作飞灰。
    “小心!”
    秦燕支突觉下腹一痛,就见一枚七寸长的蛇钉刺进他皮肉,但蛇钉后半部分却被一只手死死握住,因此没能给他造成太大伤害。
    “哥!”秦燕支看见蛇钉锋利的边缘划破了景岳手掌,鲜血正一滴滴落下,心里急得不行。
    “没事。”景岳用力拔出蛇钉,哪知蛇钉却缩小了几寸,像只蚂蟥般黏在他手上,还试图钻入他的伤口。
    他感觉体内精血沸腾,血液不断涌向伤口以供蛇钉进补,便猜到这是一枚能够吸食精血的法器。
    不,或许已是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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