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说话?莫非你是哑巴?”
景岳取出一瓶灵药,一忘虽看不见,但似乎闻到了药香,他身子僵了僵,又很快放松,“你是要帮我治眼睛。”
于是,一忘便不动了,任景岳将抹了灵药的布条绑在他眼睛上。
等包扎好,景岳正准备离开,却听一忘道:“师尊,你要走了吗?”
当时,景岳差点儿就闪了腰,一瞬间尴尬又无奈,苦笑道:“你怎么认出来的?”
“他怎么认出来的?”蓝凤不满景景说说停停,气道:“景景是故意撩叽叽吗?”
“那我不说了。”景岳真的住了口,将蓝凤往怀里一按,径自走向下一层楼。
蓝凤在衣襟里抗议不止,景岳却始终没理,他的思绪渐渐飘远,飘入界山弥漫的雾海中……
眼睛上遮挡着白布的青年,尽管面上有数道狰狞的疤痕,但依旧能看出他挺直的鼻梁,还有含笑的薄唇。
“因为没人会待我这样好,只有你,师尊。”
这一层,景岳耽搁的时间比较长,当他刚刚进入第四十一层时,魏阵图却已杀至第五十层。
塔楼外,阿尔巴一面盯着已通过考核的狐族,想看对方还能走多远,一面注意着魏阵图的骨柱,想看他到底能有多快?
他们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