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影响,她肯定不会放过我。
不过,我没有想象这个女人能说服她的同伴放了我,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没那么天真。
我点了点头,故作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我说:“薛姗姗恨我你们也看出来了,我如果能安全出去,我会跟陆晋南说的,不过,我好奇,你们跟薛姗姗怎么认识的?”
“我们在拘留所认识的。”
原来都是一群臭味相投的人,不过这样使我更加笃定这些人只是为了钱,而不是为了命。
对于我的话,女人并没有全信,只是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然后又递给我一瓶水,便转身走出去了。
她没有关门,但以我的位子也无法看清外面,我也懒得动,就这样坐着,手下意识抚摸着肚子,我的宝宝很坚强,不会有任何闪失。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待了一天,期间一直都是女人送吃的给我,都是一些面包跟矿泉水,毫无营养,但我没办法,我不能不吃,就算为了孩子,我也必须吃。
这间屋子,有些潮湿,我在地上坐了这么久,难受极了,我拜托女人拿来一件厚点儿的衣服给我垫在地上,她都一一照做,她这样,也不过是为了能够让陆晋南放了他们。
夜晚,我又这样过了一夜,再次醒来时,是被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