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我没有任何的底气,只是平静的应了声便起身离开了。
陆晋南与陈冰莹一直有联系,而我与他之间虽然顶着夫妻的名头却还不如陌生人。
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我觉得整个人烦躁极了,这些天莫名其妙就发脾气,偶尔会对周妈,偶尔看着小馒头也莫名的动怒,心里虽然很不愿意,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从凯悦出来,我坐上车,爬在方向盘上,久久也没发动油门离开。
直到周妈来电话,提醒我小馒头今天打预防针我才回过神,开车回了半山别墅,带着周妈跟小馒头去了医院。
小孩子打针还没什么痛感,所以只是稍微动了动不哭不闹就继续睡了,我让周妈抱着小馒头先上车,然后我去找肖然了,我最近的情况不太对劲儿,如果是心情不好应该一两天就过去了,但一直持续是很不正常的。
肖然办公室,我将近况与他说了遍,然后问:“我这样的情况是不是有病啊?”
“别着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点儿轻微的产后抑郁。”肖然是儿科专家,对产后的准妈妈也有一定的了解,他的话我是很相信的。
我皱起眉,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我问:“抑郁症就像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