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他上了车,这才往回走。
张夫人道:“清漪,义母有几句话要问你。”
清漪:“自当无话不答。”
张夫人自然之道清漪的秉性,有话从来不隐瞒,虽说这是好事,但又担心她将来遭人算计。好在莒国公只有苏云起一枝独苗,将来没有妯娌相争。但眼下,突然杀出个赵四官人,张夫人难免有些不安。
“清漪,你可知那赵四官人是何人?”
“这人怪异得很,问他几次也不说,葇兮说过,既然他姓赵,又跟晋王很熟,还总出入宫廷,想来是宗室的人。”
“你每次与赵四官人见面,都说些什么?”
“天南海北,名山大川,聊得东西可多了。”
“乖女儿,你与赵四官人……”张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清漪想道,难道义母想问我跟他是否有私情?应该不会吧,我都与云起订了亲,聘书、礼书都下了,纳彩、问名、纳吉、纳征和请期的仪式也都举行完毕,就连嫁衣也都在制备中,义母又怎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看着清漪紧皱眉头的样子,张夫人知道她听不懂自己没讲完的话,只好补齐道:“你与赵四官人可有情意?”
“什么?”清漪受了惊吓,惊得大呼一声,吓得张夫人心脏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