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灰尘汗水。
甚至，她能闻到衣服泛起的酸味，恶臭熏天。
她咬着馒头，喝着矿泉水，面无表情的望着头顶的明月。
大家都默契的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抱怨一句辛苦。
艾香这时候端着两个馒头走过来，坐到顾小西身边，他穿着白大褂，衣服上还有血渍。
他像是没感觉一样，吃着馒头，对顾小西道：“天灾无情，不管是水，是火。”
顾小西默不作声，好半天才回头望着艾香，面色沉重道：“你不是最爱干净吗？你衣服脏了。”
艾香无语，救人的时候，哪会想那么多。
此时，他累得手指头都麻木了。
只想躺在地上睡一觉，哪还管得了脏了的衣服。
这些天来，大家都累了，甚至很多士兵，晕倒在救援现场。
每个人都是双目布满血丝，眼里满是倦意。
“顾小西你真的好臭！”艾香突然叫了一声。
吓得云枭赶快向远处挪了一点儿。
四天不洗澡，还在紧张高强度的忙碌着，汗水一次又一次湿透衣服，不臭才怪！
“反正我又没有洁癖！”顾小西说着吃完最后一口馒头，看向正在休息的大家道：“大家赶快吃，十分钟后。我们向青市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