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翘绿推门,直直走进来,“叶径,叶径,你知道吗?”
她话音未落,他已经接了句,“不知道。”
走了两步,她往回走,把门关上。然后拉过椅子,正襟危坐。
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太不寻常。他问,“什么事?”
叶翘绿正色,和他倾诉悄悄话。“妈妈有没有跟你说,她要给你上课啊?”
“什么课?”
他的回答表示没有。她摩挲着下巴,长长一声:“嗯……”
叶径继续手上的鲁班锁。
片刻,叶翘绿咳咳两声,“妈妈要给我讲解生理知识。”音量渐渐降低,最后四个字仅仅是气音。
叶径停下动作两秒,“哦。”
“你不惊讶吗?”她不懂何事才能让他震惊一下。
“不惊讶。”
“你爸爸给你上过课吗?”
“没有。”
“那你也不懂那些啊。”她对他生起怜悯之心,然后她思绪一绕,突然说:“不过,我生物成绩很好的。”
他立即明白她在想什么,纠正她,“生物和生理是两码事。”
“噢……那我学了之后再告诉你吧。”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说完她意识到此话不妥。但是收不回来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