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桥头自然直嘛。
怀念完二狗哥的潇洒, 叶翘绿翻了个身。
她联想到了叶径的俊美。他那张招蜂引蝶的脸, 真是造孽。万一有坏女人觊觎他的美貌,他年纪轻轻的,容易上当。
她改天得好好教育他, 防止他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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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鲜鱼档的月结日。施与美清早就出门了。
她给余下三人留了早餐。
叶翘绿哼着跑调的歌,在卫生间洗脸。她抬头, 看着镜中的自己, 咧嘴一笑。
她擦干脸,拉开门。
坐在凳子上望大树的叶径转头。见她出来,他起身走向卫生间。
“叶径早啊。”她欢快地打招呼。
刚起床的他头发有些乱, 神情淡漠。
她有些莫名。他以往也不热情,但那不过是自闭。现在则仿佛不认识她了似的。
她探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为什么不和我道早安?”
他不理,径自去了卫生间, 锁上门。
叶翘绿瞪着门板,“自闭症犯了嘛。”
“小绿。”
听到这声音,她立即笑起来,“爸爸, 早啊。”
“早。”叶呈锋在厨房站了好一会儿,先前叶径对叶翘绿的漠视,叶呈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