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开心心的去衙门。
以神宗那个懒散性子,如无大事,早朝肯定会早早散了;有大事不决时……早朝只会散的更早,文臣吵架必引经据典,神宗觉得他又听不懂,索性不如早点散了,让他们私下解决,他只想要结果。
果不其然,辰时一过,房朝辞就骑马回来了。马声撕鸣,护尘服在风中飞扬,斯人踏花而来,正应了钱甲当初介绍的那句——房郎之貌,举世无双!
本攒了一肚子气的谢世子,忽然就怎么都气不起来了。
谁让他长的那么合我心意呢,谢介想着,美人总是有特权的。我果然是有当衙内的潜质,真想当街调戏良家妇男啊。
有了对比之心之后,谢介忽然发现,他自己貌似有点拿不出手。
谢介此时正穿着很随意的一身月白色的长衫,乱没有形象的坐在房家大门口的青石台上,晃着双腿,有一搭没一搭的逗着一猫一鸟,再好的颜色都让他给演绎成了漫不经心的五陵年少。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世子。
谢介有点想掩面而走,房朝辞却已经下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几乎是在谢介眨眼的瞬间,他就已经近在眼前。
房朝辞再一次把谢介给轻松举了起来,没了笑脸,眉头紧皱:“地上凉。”
谢介两脚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