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谢介始终没能等来他娘回到江左的消息,在某个实在是等不及的夜晚,他忧心忡忡对刚刚下课的房先生提问:“我娘不会走丢了吧?”
房朝辞收拾东西手没有丝毫停顿,只是趁着谢介心不在焉的时候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暗示每天都揣小手趴在一边当旁听猫的飞练跳进了谢介的怀抱。
谢介抱上暖烘烘、毛绒绒的飞练小仙女之后,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至少不那么急躁了。
房朝辞这才用一种“这事和我没关系”的冷静声音道:“你知道的,北方的情况很混乱,计划赶不上变化。也许是有什么关乎国运的突发事件,需要殿下不得不亲身去解决,这才耽误了。”
总之是不可能走丢的,谢介以为大长公主是他吗?
“而且,你知道南京离江左有多远吗?”
“多远?”谢介一愣,南京不就在江左边上吗?他当初来江左,大部分的路程都是和表哥乘坐的龙头大船,对距离和时间实在是没什么概念。
房朝辞拿出宣纸,再次简略的给谢介画了一个舆图,进行了直观的方位展示。
房朝辞有一笔好丹青,既能写意,也能精准,各地的舆图就像是印在他的脑海里,提笔就来,完全不需要思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