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并且有越来越黏糊的趋势。
“哦。”谢介有点磨蹭,不是因为他做梦梦见房朝辞对他说“我喜欢你”,而是房朝辞昨晚真的这么说了,让他一直无法释怀。
当时恰好马车已经到了谢府,谢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或者是给出什么反应,他只能下意识的就慌不择路、手脚并用的爬了下去,一溜小跑,再没回头。
谢介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跑,只知道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脸颊红的可怕。
莺娘还以为是外面的天开始降温了,今天早上特意又给谢介朝服里面多加了一层贴身的小马甲,以及外面裹了一圈毛领子的大披风。要不是谢介阻止,估计连手捂子都得装备上,明显是不准备让谢介和大家过一个季节。
“您大病初愈,能和旁的人一样吗?谁能比您金贵?”莺娘发自肺腑。
谢介默默算了算,自己这个大病初愈到底“初”了多久了,后来也没算明白,因为大门口已经到了,房朝辞在一盏红色的灯笼下微笑而立,正不畏风霜雨雪的等待着他。
一如谢介小时候希望的那样,有个人,只为他,只有他,只想着他。
谢介觉得在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昨晚在房朝辞说完“喜欢他”之后的心脏狂跳是怎么回事了,他朝着房朝辞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