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介和房朝辞,再一次出门去后面的北高峰上溜达了。
走的是小路,鲜少有人烟,但道路也十分崎岖,唯一的优点是山上空气新鲜,泽气山岚,再想想山上的名寺,这里仿佛一下子就也跟着变得充满了佛性,人间仙境、梵音渺渺。
谢介把房朝辞再一次郑重的介绍到了陈老面前:“我最好的朋友,房朝辞,您还记得吧?我最近其实有和他学一些朝堂的事情。”
陈老对房朝辞的观感也很好,可惜,再好那也是别人的学生了。
“欸?”谢介一愣,他怎么不知道房朝辞拜过谁?房朝辞的老师肯定有很多,但正式的那种师父可从未传出过风声。
“家师比较低调。”房朝辞这样对谢介道。
“低调?是怕说你走后门吧?”陈老撇撇嘴。
“到底是谁啊?”谢介简直要好奇死了。
“我上次带着他去见的谁?”陈老没有直接回答谢介,而是拐着弯的问他,启发他自己去想。和房朝辞教谢介的手段有异曲同工之妙。
“邵老国公啊。”谢介回答,说完他自己就愣住了,虽然他知道谢介和邵老国公那边有关系,却也只是因为房朝辞的关系是邵宰执,可是,如今劳陈老亲自说的,肯定不可能是身为后辈的邵宰执了,也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