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儿很会说话和控场:“这不是巧了嘛?我们有大夫随侍。来,钱大夫,给这位先看看吧。不管如何,总要确定人没事了,再说其他,不是吗?”
空气一瞬间都凝固了。
大概对面也没想到还会有这种操作。见过衙内出门带打手的,带美伎的,但谁家衙内会带个大夫啊?!
身体不好的就会带啊。
“别看我们钱大夫年轻,可是翰林医官院和安大夫的高徒。”谢三儿还在那边不遗余力的宣传,“哪怕我们郎君之前生命垂危,就差那么一点就要迈入鬼门关了,但还是被这位钱大夫给救回来了。真真的医术精湛。”
这样的商业吹,说明了两件事,一,在谁弱谁有理的当下,我们郎君身体也不好,别仗着自己没钱没地位就觉得有理了;二,钱大夫厉害的很,到底是不是碰瓷,一眼便知!
“你、你别过来!”那边慌了,连声线都控制不了了。他们也有点不知道该如今进行下去,只能硬说不相信钱甲,“你是他们家的人,他们让你说什么,你可不就说什么?我们如何信得过你?啊,我可怜的儿子啊。”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但你还真就拿他们没辙。
在这里等着去请别的大夫也不是不可以,但这么一来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