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爷。”谢介甩了六个字出去,让赵王瞬间不敢再多问了。
等谢介回神,问阿果刚刚准备和他说什么的时候,阿果只剩下了一脸老父亲的欣慰笑了,虽然他总是没条件的赞美谢介,但这回赞美的尤为真诚,但赞美完了他才说:“没事,没事,我就是想说要不咱们还是跟着进去吧,已经有越来越多的人看过来了。”
赵王是出来亲自接的谢介,但谢介却并没有着急和他进去。如今已经吸引了很多好事者的目光了,大多的百姓都不认识什么大长公主家的牛车不牛车的,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是个官就是大人,这个世界上那么多大人,谁能分得清这是哪家大人的座驾?只有在体制内的人,才有可能分辨的清楚那细微的差别,也只有他们用得上这些其实普通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用到的冷知识。
房朝辞到的时候,谢介和阿果并赵王已经在后衙里坐了有一会儿了,闲到特别、特别无聊的那种。
赵王本来是想叫人来唱曲解闷的,但是被谢介给拦了下来。虽然谢介也挺想这么干的,可是想想今天的遭遇,他最终还是没那么干。而是叫了衙门里的人,又把碰瓷的人带了过来,挨个的让赵王去审着玩了。
赵王过足了当官老爷的瘾,也不觉得自己真能问出什么,就是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