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的呻吟,一瞬间,周遭一切都沉淀下来,只有眼前被小叔死死摁在玻璃上做得快崩溃的人,还有他自己沉重,缓慢,像一头伺机而动的凶兽的呼吸。
直到一只大手擦去更多白雾,他与小叔四目相对,被小叔暗含戏虐的眼神刺激到,不受控制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提到墙角发出的声音立马让他醒悟过来,他转过身,狼狈地逃出这间房。
秦诏卿掰过方钰的脸,唇齿轻咬他的白嫩的脸,“果真是个祸害,我侄儿那么自律禁欲的人,都能有那副样子……”
听着方钰模糊的低吟,就知道他并没有听到他的话,也对,中了如此强效的魅药,又被他照顾得无微不至,要是还有理智,那委实说不过去:“就连我,都舍不得让你被抹杀了。”
“你是第一个把我逼到要用替死卡的人。”秦诏卿呢喃着把自己狠狠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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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方钰艰难地睁开眼睛,显然的,理智困在昨晚的荒唐中还未挣脱,脑子里一片浆糊,他平躺在床上,陷进床垫里的身躯使不上力气,周身似乎还残留着被爱抚的感觉,某处的肿胀感和还未褪去的空虚更加证实了他昨晚经历了怎样一场残酷的x事。
方钰闭着眼睛再度平复了十几分钟,待到能够动弹,他懒洋洋地翻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