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习性又怎样?还是有很多人争先恐后地献殷勤,说不准就有一个打破规则,让厉导放弃原则的人呢?”
    “哼,这不就有一个吗?”
    “你说方钰?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厉导的助理都亲自接人去了,现在还去了休息间,说不定再干什么勾当。”
    “你这是羡慕嫉妒恨。”
    谭摇捧着碗起身,“真要知道,去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叽叽喳喳的人消停了,面面相觑,觉得谭摇说得很对,不管什么事,眼见为实,还是要去求证一番。几人商议着,选出了一个人过去偷听。
    片场休息间大多临时搭建,并不严格,说是门,倒不如说是一块布帘,用小刀轻轻划开就能看到里面。那人垫着脚尖走到休息间外,偷偷扒开一条缝往里看。
    这一看,她捂着嘴,瞪大了眼睛。
    铁笔判官一样严苛的厉导坐在沙发上,眼帘低垂,眸底释放出一种要把眼前人吃掉的凌厉凶恶之光,大掌摁住方钰的头,迫使后者伏跪在他双腿之间,给他那啥,一切都在无声无息地进行着,只除了加重的喘息和艰难吞咽的低吟,交汇成鼓噪人心的靡靡之音,最后在高潮戛然而止。
    方钰唇角沾着一点白浊,衬着那双迷离懵懂的眼睛,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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