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一个人的时候，确实不是谁都能消受，江程的气息一下变弱：“好吧，黑客团队查出来的那人……是……帝都某军区的执行长。”
“……”方钰。
“那个军区……”
方钰淡淡道：“是隶属秦家？”
江程怔愣：“你怎么知道？”
这么明显了要是还不知道，他如何靠智商游走在主神空间各个世界！
方钰不再答话，过了会儿送走江程，他自个儿又窝在沙发里把文件来来回回翻看了好几遍。
秦诏卿！
你tm能耐了啊！
被拍回老家了还不安分！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适时响起优美动听的轻音乐铃声。方钰扫到手机上显示帝都区号的电话号码，居然没觉得意外。
“……”接起电话，方钰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着。
那头也安静着。
五分多钟过后，听筒里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不是秦诏卿这厮又是谁？
“江程去过你那儿了？”
方钰用沉默来回答。
“送给你的礼物还喜不喜欢。”
方钰换了个姿势，懒洋洋说道：“对不起我要纠正下，你这不是礼物，是恐吓。”
“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