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广深眯起眼,让魏永佳拿了他的手札出来,从里面撕了一页然后将笔递过去:“你不能开口说话吗?真是可惜了。”说完,面上露出遗憾怜悯的表情,看起来还真那么一回事儿。
方钰瞥了他一眼,眸底深不可测的暗光一闪而过,对于马广深说的那些,他自然不信,这很好解释,以地宫的危险来看,没有进入真正主墓之前,双方最好采取合作,共同进退模式,现在既然分开,那肯定是出现了分歧,至于分歧是什么,不重要,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在看到另一方的人,再怎样也不该摆出一副“我们很无害我们是好人”像是诱骗三岁小孩儿的姿态。
他还没有忘记,初次见面时,马广深跟魏永佳两人对自己毫不掩饰的轻视和看炮灰的眼神,现在的突然改变说明什么?他身上有什么值得觊觎的?
不过,他们要玩,他就奉陪到底好了。
拖后腿嘛,谁不会啊……
还能看看,马广深到底有什么目的。
将自己的“遭遇”写在纸上,方钰紧张地站起来,但他体质太差,掌握不到平衡,在迈着小步往前行走,打算把纸递过去的瞬间,左脚绊右脚,低呼一声摔倒在地,复杂的古装衣袍如莲一样铺开,火红的颜色更是衬得裸露在外皮肤肤如凝脂,白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