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退了好几步。
旁边几个宫女露出诧异之色,虽没看清那薄被下面有什么秘密,但被那个宫女吓得也跟着惶惶不安。
刘谨应当即脸色一变,“惊扰主子,没规矩,把人拖出去。”
随着他话音一落,旁边两个小太监顿时上前将那受到惊吓的宫女给拖出去。
那个宫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犯了怎样的错,却不敢挣扎起来,只能由着眼泪蜂拥而出,哭得可怜凄惨,“玉昭仪饶命啊,玉昭仪饶命啊……”
“停下。”
刘谨应却道:“还不快点儿拖出去。”
方钰眯起眼,从床上坐起,双臂环至胸前,“我看谁敢拖出去。”
“玉昭仪,这可……”
“到底谁才是主子?”方钰淡淡扫向他,眸底杀意犹如实质。
那道目光如死神的镰刀,又像绞刑架一般架在了刘谨应的脖子上,他肥胖的身躯猛然一颤,压下心中的惊惧,“当然玉昭仪才是主子。”
方钰疲累道:“哦,原来我才是主子,我还以为,你才是呢?”
“奴才不敢。”刘谨应冷眼扫了那宫女一眼,“算你命大。”
小太监将她松开,那宫女一路跪行到方钰跟前,不住地磕头:“谢玉昭仪怜悯……”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