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归天了。”
琴心眯起眼，低笑，“就算知晓又如何？你真以为会是我对手？”
萧煜成勾唇冷笑，“如果是在你二次化形之前，我确实不是对手，现在嘛……”
方钰心里咯噔一下，刷的看向琴心。
确实，他如今只剩虚影残魂，哪里比得上还是女儿身时？那时候琴心可谓风华绝代，让他惊为天人。现在感觉一阵风便能把他吹散，怎么可能是鬼气正盛的萧煜成的对手？更重要的是琴心寄身在古琴上，古琴好比本体，一旦古琴受损，琴心也会受此影响。
琴毁人亡。
真不是说笑的。
然而萧煜成之所以会变成如今的样子，全拜琴心所赐，两人之间不死不休，根本不是说能阻止就能阻止。
方钰，“现在是报私仇的时间？”
萧煜成和琴心同时看向他。
方钰摸摸下巴，“既然如此，那我也可以报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