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
他甚至已经感觉裤子开始濡湿了,更别说距离刺痛更近的地方,如同含苞待放的鲜艳花朵,俏生生地挺.立着,等着他人的采.撷。方钰最终忍无可忍,爆了一句粗口,“你特么给我滚吧!”然后挥手把陈昶送回了耳钉空间。md他还治不了你们了!
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方钰捂着受伤的地方,顺着墙壁滑下来,纤长手指贴在上面轻轻蠕动,手掌慢慢与之摩擦,传来的感觉终于不再是痒酥酥的刺痛,秀丽的脖子仰起,双睫垂下,遮住迷离的双眸,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等不再百爪挠心后,他才慢慢重新睁开眼睛。
谁知,刚才还空空如也的坝子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漆黑的长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银白短发异常凌乱地散落在脸颊两侧,只剩下那双暗红的眼睛如一只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魔一般,死死锁定着前方的猎物。
将近一米九的健硕身躯如同盘踞着的深渊蛟龙,释放出如渊似海的庞大气场,明明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却连周遭的一切事物都仿佛要仰仗着他的鼻息而运作,包括身体不受控制发起抖来的方钰。
就在方钰快要忍不住晕厥过去的时候,压在身上的骇人气息忽然如潮水般退去,刚心有余悸地喘出一口气,视野中黑影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