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解释道：“他把你丢进小世界之前有什么不同？”
方钰回忆了一下。
那个时候的林慕闲的确很不对劲儿，除了样子没变之外，身上释放的气息跟眼前这位王如出一撤。
想必就是那个时候，被心魔侵入，从而将他丢进小世界。
“所以是你把我弄进来的？”
王愣了愣，忽地笑出声，“怎么可能，我又不能影响他的意志。”
“你是他的心魔，你们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不会影响？”
方钰一脸“看你怎么编”的表情望着他。
王沉默下来，厮磨着他脖颈的尖牙也收了回去，表情逐渐倾向于冷漠。
见他这幅样子，方钰眸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原本他只是试探一下.
没想到……
会试探出这么个结果。
又或者是对方根本没想过再装下去。
心魔跟林慕闲不同，不管是心性还是处事手段都南辕北辙。
一个是举手投足皆优雅的骑士，又或者是王子。
而心魔却没林慕闲那么好的耐性。他追求的是本欲，追求的是真性情，想怎样就怎样，就好像把所有精神束缚全都撕碎，终于露出了桀骜狰狞的獠牙。
不过，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