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说。”
“此次进京很危险对不对?”薛王氏流着泪问。
“危险,可能保不住薛家经营三代的通政司,但于性命无忧。除死无大事,大不了就当个平常富家翁,以前薛家对外不就这样吗?”薛逊安慰道,其实他自己也没底,在太子的黑状下薛家有多大的分量,皇权的处罚力度薛逊从未经历过。
“人平安就好,人平安就好,我什么都不图。”薛王氏流着泪道,是啊,只要活着,日后可以再打算。
“还是阿素通透,我走了,忠叔会留下照料你,你安心养胎,不仅父亲盼着,我也盼着呢。”薛逊抚摸着薛王氏的肚子,心有期盼。
和薛王氏说清楚,薛逊就去商讨这次进京的策略了。
待薛逊一走,薛王氏就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太太,您这是怎么了?老爷和您说什么了?还是身子不舒服,奴婢去叫大夫。”卷碧进来一瞧吓坏了,赶紧叫人。
“别,别,就是担心老爷进京路上奔波劳累,别咋咋呼呼乱折腾了。”薛王氏勉强笑道。
“依奴婢看,太太是舍不得老爷吧。老爷和太太蜜里调油的,舍不得也是应该,可就这么一两个月,老爷还要回来守着太太生产呢,您放宽心。”蔚蓝打趣道。
“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