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他行事,到处挥洒“同情心”,那就糟了。贾代善不会认为这是儿子心怀慈悲,只会以为他违背父命,踩着老子上位。
“是。”忠叔点头应下。
薛逊看忠叔应声却不退下,打趣道:“忠叔还有第三个好消息要告诉我不成?”前面两个消息,好在薛家这些年的交际没有白费,还是有愿意雪中送碳之人,其实消息本身并不好,太子督战东南,他们薛家失去通政司就是拜太子所赐,朝中局势复杂,薛家只是风浪中一叶扁舟罢了。
忠叔微微一笑,再次拿出一封信,眼中含泪道:“二爷有消息了。”
二爷?哦,薛越,薛逊的庶弟,出海探寻航道商路,连薛老爷丧礼都没赶回来。薛逊当时是不想薛越回来引人注意,可是消息送过去,根本没有找到人,只能在码头据点等着。这个年代,出海真是九死一生,为了薛家的后路,薛越也是殚精竭虑,拿命在赌。
“二弟上岸了?有多少人知道消息?什么时候回来的?他可知父亲去了?”薛逊连珠炮似的问道。
“二爷还在近海,没有上岸,早就接到了主子的消息,自然不敢上岸惹眼……”忠叔一遍絮叨,薛逊一边浏览薛越的信件。上面说了他他在海上得到的收获,说是已经探寻清楚从东南沿海到天竺的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