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失血过多和感染风险留下一条命,对这样的人士,薛家向来是优抚安置的,怎么好麻烦他出山。
“主子别看富大有缺了一条胳膊,可脑子是这个!”忠叔竖起大拇指,讲了富大有当初智败敌人的往事,道:“只有他有经验、有本事、肯动脑子,资历还不低,主子若不忌讳……”
“忠叔!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哪里是这种人,就是平日里看见个残障人士,我还想着尊重怜惜,更别说这是为薛家赴汤蹈火受的伤,我感激尊重都来不及,哪里有什么忌讳!”薛逊赶紧打断,对残障人士来说,尊重可能才是面对他们最好的态度。“既然您肯举荐,富大有肯定有过人之处,您请他来我见见,交待几句。”
“是,老奴这就去叫他,他也跟着一起转移出来了。”忠叔不叫人去跑腿,想必还有什么话要交待,一起跟着转移,至少证明他一直在岗位上,没有归入安置营,是个有心的。
待忠叔出去,薛逊吩咐金兽道:“去和铁手说一声,准备一下,一个时辰后出发。快些用早饭,我和夫人也从简,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管饱就行。”
“主子放心吧,卷碧和竹青一晚上都没休息,就忙着准备干粮呢,馒头、饼管够,还带了熏肉大酱,真要遇到没有人烟的地方,也饿不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