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刚刚损失了一大笔银子的陆家家主苦着一张脸过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这是倒了什么霉,坑人也不能专捡一个人坑啊!
陆家家主在路上已经把事情打听清楚了,对王蕴的问话早有准备,一进门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喊起了撞天冤:“大人啊,青天大老爷啊,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都是那奸诈的薛家小子,小民这是上了他的鬼当啊!”
王蕴被气得头上直冒青筋,怒摔茶盏才止住了陆家家主的哭嚎。人家发火儿了,陆家主反倒放心了,麻溜爬起来站好,轻言细语的回禀道:“大人明鉴,小人不过区区贩盐商人,哪儿敢和朝廷作对。盐是经不得水泡的,不敢拿身家做赌。小人姓陆,和金陵陆家是同宗,金陵被流民冲击,小民无法只能带着货物伙计们往回赶。谁知江面封锁,不得通行。马上就是新年了,薛家本是金陵人,算起来和小民还有七怪八拐的关系,他乡逢故知,怎么也要联络一下感情。昨日约好了宴饮,薛逊喝醉了,和属下说起与大人的约定,在卯时通关。小民也是昏了头,想着占小便宜,打着李代桃僵的主意,想趁着夜色蒙混过关!”
陆家主突然爆发出一阵痛苦的哀嚎,跪地哭道:“大人啊,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如今想来,哪里是他说漏了嘴,肯定是给小民挖